山西“紫藤巷杀人案”再审开庭:21年前命案存疑点,当庭未宣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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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12月19日上午9点,山西省高级人民法院榜首法庭(刑事)依法公开审理原审被告人李文浩、李慧成心杀人,董昀庇护,李翠仙波折作证再审一案。
这是一同21年前的杀人案,因案发地址在山西翼城县紫藤巷被称之为“紫藤巷杀人案”。2003年10月2日晚,当地计生局干部马朝晖在家中被杀戮,身中49刀。经法医判定,马朝晖系失血性休克而逝世。
该案阅历3年侦办、8年审理,2014年山西高院作出终审裁决维持原判,马朝晖的妻子李慧及其情人李文浩因成心杀人罪被判处死刑延期两年履行,董昀犯庇护罪判处有期徒刑十年,李翠仙犯阻碍作证罪,免予刑事处分。
终审裁判产生法令效力后,四名被告人均提出申述。2020年1月,最高检经立案复查,向最高法提出再检查看主张,承认现实不清、根据不足,原审裁决确有过错,主张依照审判监督程序对本案从头审判。
2020年6月,最高法经检查,作出再审决议,指令山西高院再审此案。
本次庭审中,争议焦点围绕着现场根据是否指向被告人;有罪供述是否合法、实在;被告人是否有作案时刻等问题打开。庭审继续了三日,12月21日下午四点左右,审判长宣告关庭,将择期宣判。
山西省高级人民法院。新京报记者 黄依琳 摄
现场根据之争
12月19日上午9点,庭审开端,李文浩、李慧、董昀、李翠仙站在了再审被告席上,旁听席48个座位坐满了人。
随后审判员宣读了原审和二审裁决书。其内容称,因李文浩与李慧有不正当联系,引发了李慧与其老公马朝晖的爱情抵触。2003年10月2日晚,李文浩、李慧在马朝晖家与被害人产生争执、撕打,二李持刀将马朝晖杀戮。2006年2月14日,李文浩、李慧因涉嫌犯成心杀人罪被刑事拘留,同年3月17日被拘捕。
被害人马朝晖生前在翼城县计生局作业,案发时他32岁,与妻子已成婚9年,育有一个男孩。
李文浩当庭供述,1999年他与李慧开展成情人联系。到2003年,两边夫妻之间对立激化,都在闹离婚。马朝晖与李慧本来约好在10月8日正式处理离婚手续,离婚协议书已签好。
关于谋杀指控,李文浩在庭上说,当天他与马朝晖未见过面,自从与李慧有了婚外情后,他尽量防止见到马朝晖,由于他是第三者,没有心思优势,而且李慧与马朝晖现已签了离婚协议,没有必要激化对立。在案发第二天,他被公安机关叫去审问,检查了他的身上没有打架的痕迹,案发时穿的衣服上也没有血迹,他以为现已被扫除了嫌疑。
李慧在庭上表明,自己与马朝晖之前爱情尽管决裂,但她并没有杀人,案发时也不在现场。
检方则以为,李文浩与李慧存在作案动机。据李文浩在公安机关的供述,事发前两天,他在妻子手机上发现了马朝晖发的含糊短信。为此事,两对夫妻在电话中产生了剧烈的争持。
检查员当庭出现了一份尸检陈说,被害人颈部根本被砍断,会阴部被砍9刀。检查员以为,极有或许是因爱情纠葛而起的热情杀人。
案发地原紫藤巷原址。新京报记者 黄依琳 摄
据现场勘验检查笔录,现场提取了血脚印的相片;部分衣物、寝具等什物;地上、尸身和衣服上的血迹。但本案的要害性根据,杀人凶器、手套、现场丢掉的贵重物品等现已丢掉,去向一向未能查清。
检查员在庭上着重,本案侦办作业遭到严峻的人为搅扰,侦办机关内部人员成心庇护、偷盗等行为,给办案构成了极大困难。
据几份办案人员笔录显现,案发现场提取了死者胸前、手上创伤处的毛发,色彩一半黄一半黑。但案发后一个月左右,毛发丢掉了。检查员表明,时任翼城县公安局技能科科长常小林曾供述,在毛发丢掉之前,他没有向领导提出将毛发送检。
常小林在供述中解说,这么做是由于与李慧的大姐李翠仙早年是情人联系,分隔后他对李翠仙有愧,想救他们家一把。案发后几天,他在现场勘查作业期间,还将李慧家的离婚协议书带出了现场,也给李慧家的姐妹们看过凶案现场相片,对现场提取的毛发、脚印等状况进行了具体阐明。常小林后因走漏国家机密罪被判处有期徒刑三年,经上诉改判为两年。
辩解人据此回应称,常小林的确搅扰了侦办,但这些行为没有对侦办构成实质性的影响。离婚协议书不能算是根据。现在也没有根据指向毛发丢掉与本案四位被告人有关。
现在在现场根据中,具有判定价值的还有脚印、血衣等,这些根据与原审被告人被指控的违法是否相关成为本次庭审现场的焦点之一。
现场勘查陈说显现,自客厅口至楼梯口处横贯客厅的血擦痕上有多枚脚印。2006年6月12日临汾市公安局出具的判定意见书显现,现场提取的三号血脚印,经与李慧所踩的脚印样本比照,无法作出判定定论。
李文浩的脚印则有两份定论不同的判定文件。一份显现现场提取的一号脚印是李文浩所留(2004年11月5日临汾市公安局刑事科学技能判定书),一份显现不能承认现场鞋印是否为李文浩所留(2005年7月13日公安部根据查验意见书)。
检查机关还出示了两份新根据,即翼城县公安局于2024年别离托付公安部和山西省公安司法判定中心出具的判定书,其定论均为,现场提取的根据中没有李文浩的DNA。辩解人以为,由此证明李文浩不在案发现场。
此外现场还发现一件带血迹的土黄色女士风衣。关于此风衣上的血迹,公诉方和辩解人也别离出示了两份不同定论的判定文件。一份(2006年2月7日山西省公安厅供给)说到外套上一些血迹,契合穿戴未系衣扣状态下构成的,检查员以为,案发时李慧在现场并参与杀人。而辩解人出示的判定书(2004年7月8日公安部供给)则以为送检上衣的血迹为擦洗效果构成。
辩解人在庭前会议上曾提出从头判定的要求。合议庭在本次庭审现场回应,没有从头判定必要。
董昀曾是翼城县公安局技能科专门勘查现场的技能人员,在本案中被指控犯庇护罪被判处有期徒刑十年。新京报记者 黄依琳 摄
有罪供述争议
本次庭审中,有罪供述是否可采信也一度成为控辩两边争辩的焦点。
据检方指控,2003年10月2日当晚,李文浩、李慧在李文浩哥哥李文涛家中吃过饭后,李文浩伴随李慧回家拿衣服。21点45分许,在大门门庭内马朝晖见二人在一同,对李慧进行拉扯,李文浩上前阻挠,并与马朝晖撕打。李慧从厨房拿出尖刀,被李文浩抢先夺下,并朝马朝晖胸、腹部连捅几刀。尔后两人戴上手套将马朝晖转移到客厅,用刀屡次砍、捅刺马朝晖致其逝世。
值得留意的是,以上悉数来自于李慧、李文浩的言词根据,且部分有罪供述构成于专案组指定场所——绿苑度假村宾馆。
12月19日上午,审判长当庭宣读了庭前会议陈说内容,其间说到,提讯地址绿苑度假村不契合法令规定,在此期间做的一切笔录均予以扫除。此外,合议庭以为,现有根据不能证明侦办人员在绿苑度假村对被告人进行了刑讯逼供。
据李文浩回想,在绿苑度假村长达47天的时刻里,他遭到了刑讯逼供。在庭上李慧也做了相关陈说,除掉身体摧残,她称还遭到了言语要挟。
检查员出示了五份“阐明”,别离是五位办案民警自述审问中没有刑讯逼供的证明文件,落款均有亲笔签名和日期。此外,还有检查员出示的三份医院X线检查申请单,李文浩、董昀,健康状况正常。据一份翼城县公安局出示的复函显现,看守所档案中无李慧入所、出所手续以及体检表。
另一位被告人董昀在本案中被指控庇护罪被判处有期徒刑十年,2016年已服刑完毕出狱。在庭审这天,他又站在了重审被告席上。
董昀曾是翼城县公安局技能科人员,与李慧夫妻熟悉。据指控,案发当晚李慧杀人后,用电话把董昀叫到现场。董昀对现场进行了假造,销毁了部分根据,共同了没有作案时刻的口径等,随后董昀脱离现场与别人会晤。当晚24点左右,董昀接到李慧第二个电话,赶到现场并报案。
在庭上,董昀称指控不实。当晚他只接到一个李慧的电话说,快来看看你哥(马朝晖)咋了。他开车来到李慧家后,看见门庭下有一大摊血迹,他小心肠沿着血迹左边往客厅走,发现马朝晖倒地,脸色惨白,脖子上像系了红丝带。多年的作业经验告知他,人现已死了。站在客厅里,他拨打了报警电话。
董昀的有罪供述始于2006年3月10日,他解说也是在刑讯逼供下作出的。为了自保和日后辨认,签名时他在“昀”字上多了一笔,写成了“盷”。
本年9月13日的庭前会议,当年临汾武警支队一中队的武警郑直到会作证,2006年2月他与十几名战友接到紧急使命到绿苑度假村履行看押使命。
新京报记者联系了郑直,他回想当年看押了董昀近两个月,其间不知道案子概况,在庭上他只陈说了自己看到的,在公安机关审问完后,他帮董昀擦伤时看见背上、肩上有淤青。
在绿苑度假村的口供被扫除后,现在李慧现已没有有罪供述,而对董昀还剩三份笔录,对李文浩还剩五份,均是在看守所作出的。辩解人以为,剩余的笔录也是刑讯逼供导致的,且前后多处证词对立,应当一同予以扫除。
山西省高级人民法院门口公告。新京报记者 黄依琳 摄
时刻疑团
马朝晖何时逝世?李慧和李文浩在此期间有无不在场证明?是本次庭审的第三个焦点。
尸检陈说显现,根据胃消化程度,逝世时刻在饭后两个小时左右。此外,据证人王玉林称,他20点左右到马朝晖家时,见到他在电脑桌前玩电脑,两人聊了几分钟后,王玉林就脱离了。王玉林是已知案发前见到马朝晖的终究一个人。
此前判定书显现,案发时刻是21点45分左右,根据是李慧邻居家保姆的证词。该保姆说到,当晚她听到马朝晖家传来男女说话的声响,像是拌嘴,之后她去了一趟厕所,回来时看了一眼时钟是21点45分左右。
辩解人提出质疑,保姆证言里说到的男女吵架声不能证明是李慧和马朝晖的声响。此外,笔录上有改动,由(晚上)“9:40”改为(晚上)“9:45”,没有保姆自己捺印承认,不能作为承认本案作案时刻的根据。据翼城县公安局出示的一份复函称,因作业失误,该处笔记修正的确未捺印。
李娟和李文浩在21点45分是否有不在场证明,成为本案的要害。据李文浩供述,他和李慧案发当晚在哥哥李文涛家中做客,有哥哥、嫂子、侄子、李慧作证。
结合通话记录单和证人证言,李慧和李文浩别离于21点28分和21点37分在哥哥李文涛、嫂子张永红家接到两个电话,其间第二个电话于21点38分挂断,也就是说二人21点38分还在李文涛家。
那么他们是在什么时候脱离李文涛家的?证人证言存在三个时刻,别离是21点30分、22点30分、23点20分。
李文浩宣称,他们吃完饭后,看了会儿电视剧,看完之后,又聊了会儿天才动身脱离。据辩解人现场供给的《我国电视报》节目时刻显现,二人最少在21点49分前还在李文涛家。
李文涛在多份证言中说到的时刻并不共同,既有21点30分,也有22点30分。李文涛向新京报记者解说,弟弟和李慧走时,他看了一眼摆在客厅的大钟,才知道现已22点30分了。
但为何说成21点30分,他说公安机关长达十几天每天对他进行传唤,其间他阅历了言语要挟和身体暴力,其时还有一个月儿子就要参与高考,他怕影响孩子,终究顺着审问人员的意思,谎报21点30分。
检查员回应称,李文涛遭到刑讯逼供无其他根据支撑。相关证人在此问题上的证言也不共同,且证人与李文浩系近亲属联系,需仔细整理。
此外,检查员提示合议庭留意,关于脱离时刻还触及一个搅扰要素,即第三个时刻23点20分,是来自李文浩嫂子张永红的证言。张永红被公安机关两次传唤时都作了伪证。据张永红称,案发第二天,她接到了李慧电话,李慧让她谎报,是一个人去他们家吃饭的,脱离时刻是23点20分。李慧在庭上解说说谎的理由,她不想婚外情被父亲知道。
作伪证这件事还触及李慧的大姐李翠仙。一审判定书显现,被告人李翠仙为使李慧、李文浩等人躲避法令制裁,指派张永红作伪证。李翠仙被判波折作证罪,免予刑事处分。
关于指派张永红作伪证,李翠仙在庭审中辩称,她是案发次日晨在县公安局门口遇见张永红的,张永红说昨夜李慧和李文浩一同在家吃饭,李慧不想让人知道二人在一同。李翠仙称她其时答复,该怎么说就怎么说,那时张永红已向公安机关作了虚伪证言,所以她以为自己不构成违法。
检查员以为,证人张永红向公安机关作了伪证,证明该亲属联系现已严峻影响到证人证言的实在性。
至于从李文涛家出来后,李文浩和李慧去了哪里。两人在庭上的供述简直共同。李文浩开车载着李慧出去转了一大圈用了30分钟左右,之后泊车歇息了20分钟。李文浩之后开到某处下车往家走,李慧自己开车回家。关于这一段阅历,没有其他证人。
再审的关键
自案发以来的21年里,本案阅历了绵长的司法流程,历经7次开庭。
2006年,临汾中院作出一审判定,李文浩、李慧犯成心杀人罪,判处死刑,董昀犯庇护罪,判处有期徒刑10年,李翠仙犯波折作证罪,免予刑事处分。四名被告人均提起上诉,2009年,山西高院以“部分现实不清,根据不足”为由撤销原判定,发回重审。2010年,临汾中院重申时将李慧改判为死缓。其他判定成果与一审相同。2012年山西高院再次以“现实不清,根据不足”发回重审。
2013年临汾中院第三次开庭审理,将李文浩也改判为死缓。2014年本案迎来了维持原判的终审判定。
2012年央视前记者万茵前去翼城采访查询,写了一本书《真凶并未走远:山西翼城“10·2”紫藤巷凶案查询》。万茵对新京报记者回想,2015年他结识了时任最高人民检查院刑事履行检查厅的负责人,将那本书送给了他。对方后续联系了他,说这个案子或许存在问题,乐意为此做些什么。这名负责人婉拒了新京报记者的采访。
2016年12月3日,最高检查看官杜亚起来到山西,提审了李慧和李文浩。2018年,最高检向最高法出具了再检检查主张书。两年后,最高法下达再审决议书,指定山西高院再审。
被害人兼被告人儿子马可这几日也参与了庭审。案发时他6岁,现在已26岁。他告知新京报记者,2014年终审完毕后,16岁的他曾想过找“真凶”,但遭到爷爷的对立。马可深信,真凶还有其人。
一份2004年1月7日内蒙古自治区公安厅刑事科技学技能研究所的判定书显现,现场1号与2号脚印与另两位从前的嫌疑人有相似之处。
据2004年3月14日公安机关的查询笔录,一位周姓嫌疑人说到是他和另一马姓嫌疑人杀戮了马朝晖,原因是“抢点钱”,并画了一份杀人现场形象图。同日还有一份燃烧血衣等物的指认笔录。指认进程显现经实地检查,与周某某供述共同。
一位知情人告知新京报记者,2013年12月翼城县公安局曾派人找过周姓嫌疑人问询概况,对方称,他没有作案,作出那份笔录是由于遭受了刑讯逼供,尔后多年他向有关部门反映此事,未获回应。
检查员在庭上供给了2013年翼城县公安局作出的状况阐明,其间说到2003年,周某某以供给杀人头绪为由给李纯泰寄去勒索20万的敲诈信。周某某到案后告知了作案进程。尔后查询后发现,马某某案发当晚与其家人在家,没有作案时刻。脚印判定成果显现现场1号血脚印与马某某有相似之处,但并没有承认。
“假如不是他们,这些指控关于他们来说也是不公平的。”马可告知新京报记者。
李文浩母亲周青兰。新京报记者 黄依琳 摄
被撕裂的家庭
这是马可第2次参与庭审,榜首次是2014年终审。休庭时,他站起来喊“妈妈,我信任你”。现在,他仍然信任母亲李慧是无罪的。
这次庭审马可在旁听席哭过两次。一次是母亲叙述刑讯逼供细节时,另一次是母亲在终究陈说时对他喊话,期望他做一个阳光的孩子。
这些年,他十分牵挂母亲,但从未对家里人说过。母亲被带走后,他和五姨一同日子,初中时又被送回了奶奶家。马可知道,姨们是想靠这件事平缓与奶奶家的联系。这些年他夹在两家中心,和哪边都有隔膜,最厌烦的词是“白眼狼”。
参与庭审的事,马可没告知奶奶,这些年他们默契地沉默不谈案子。曩昔他和爷爷奶奶一提案子,就会有一场大争持。有一次,他从家里客厅一向闹到小区门口。
庭审前两天,新京报记者拨通了马可奶奶李毅的电话,说到这次开庭,她说信任法令公平,期望维持原判。
李毅的老公马振海本年因车祸逝世。她的身体也不太好,前些日子刚出院,在家里静养。说起案子,她稍微提高了嗓门,“我儿子被捅了49刀。”儿子被杀戮后,李毅和老公马振海曾多方控诉,要求严惩凶手。
在李毅看来,李慧和李文浩杀人的根据充沛,构成了完好的根据链。她以为没有其他凶手,“谁敢去全国劳模(李纯泰)家去杀他女婿。”
“假如不是她,为什么在捣乱下功夫?”李毅说,她以为,李(慧)家应该跟马家站在一同破案。
李翠仙则记住,凶案产生后不久,李毅没有表露出歹意,自己曾向她提起过,两家人败尽家业也一定要合力把凶手揪出来。李翠仙说,马朝晖下葬后,县城里开端充满了风言风语,都以为马朝晖的死和李慧的婚外情有关。渐渐地,两家人不再交游。
庭审期间,李文涛每天都来,因在庭前会议时作过证,他没能进去旁听。他每天徜徉在山西高院大门外,直到庭审完毕。李文浩的母亲周青兰这两天也从翼城赶到了太原,但李文涛没有让母亲进去旁听,怕白叟受不了。在承受新京报记者采访时,周青兰屡次心情激动,抹泪啜泣。
李文浩的儿子李真也在重视案子发展,他大学学的是法令专业,现在在做法务,期望将来能经过司法考试做一名律师。
庭审前两天,新京报记者来到当年的案发现场,经过造访得知,案发后不久房子现已出售,房子大门上写着“安泰之居”,新主人将内部布局悉数替换。“紫藤巷”也早已更名,邻近董昀曾经的居处正在拆迁。
(文中郑直、马可、李真为化名)
新京报记者 黄依琳
修改 陈晓舒
校正 张彦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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